慢慢的,吻已经不能压制他的欲望了,他直接抱起沈渔年,走到床边,把他压在身下。
沈渔年被他有一些急切的动作弄的有一些疼,挣扎了几下,但他的力气不如容仓大,何况容仓已经有一些失去了理智。
沈渔年挣扎不了,被容仓急切的撕碎了衣服随手扔在床下,他也不甘示弱给容仓脱的更快。
直到两个人毫无阻碍的纠缠在一起,沈渔年才终于意识到自己不如容仓力气大,被压在身下翻不了身了。
他想起秦末说的,疼的哭,心里一阵胆颤,压过了一些色心,让他恢复了一点理智。
沈渔年费力的从枕头下摸出那一本小册子,声音带着一边微弱的哀求。
“那个……要不你先看看,学习一下,我不跑。”
现在的容仓哪还能听到他说的话,把碍事的册子扔到床下,两只手按住沈渔年的手腕,脚也压住,在他身上放肆的留下痕迹。
沈渔年因为一时气愤,作死的把一瓶药全都给容仓喝下去了,这让容仓身体里药性,久久不散,他在床上哭到脱水,容仓依旧是没有放过他。
沈渔年睡过去又被弄醒,然后又昏过去,反反复复,到最后他已经没有力气反抗了,只能用哭到沙哑的嗓子哼唧两声,声音又被容仓吞进嘴里。
一直药效过去的容仓才终于闷哼一声发泄出来,然后倒在沈渔年的身上,两个人交叠着睡过去。
沈渔年再醒来,是因为呼吸困难被压醒的,他睁开红肿的眼睛,容仓还整个人压在他的身上。
身下涨涨的还在疼着,容仓还没有从他身体里退出来,两个人就这么睡了不知道多久。
窗外面有夕阳,又是一个黄昏,沈渔年知道这已经是第二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