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说了我不是！”

这个人是听不懂话吗？

“念念，你这是在吃醋吗？”斐墨看着气急败坏的黎念，心情大好。

吃醋？她为什么要吃醋？她吃谁的醋？

黎念心里升起一丝无力感，她突然觉得自己跟眼前这个人有沟通障碍。

她挥挥手，实在是不想再这么僵持下去了，“我不想纠结这个了，我从不给人当替身，协议也不行。”

黎念深吸一口气，抬眸平静的看着斐墨，缓缓开口，“离婚吧。”

“斐墨，你寻你的夫人，我过我的生活，你若真有困难，看在这份曾经的交情之上，我能帮就帮。”

“我们，放过彼此，行吗？”

“况且，以你的能力，拒婚也不会太难，没必要拿我当挡箭牌。”

两人之间又是一片寂静。

黎念低着头，把憋在心底的话一口气说完后，她就感觉脑袋昏昏沉沉的，胸口也像是压着一块大石头。

空气中，独属于斐墨的味道好像又浓了一些。

但这股气息同之前她每次遇到的又不太一样。

信息素的味道也会变吗？

黎念疑惑，她捂着自己有些晕眩的头，身体不自主的牵引着她向前走去。

“我说过，不离婚。”

斐墨的声音在头顶响起，黎念顿时回神，猛然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这人跟前。

可恶，居然又被这个狗男人用信息素迷惑了。

梦无忧说，信息素一旦确认，上瘾一次后，终生有效。

那就没有什么可以阻断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