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竹单手拿着毛巾,晃了晃已经结痂的左手,“我的伤已经好了,以后这种事我自己来做就行。”

他看着阿秋这幅不知所措的模样,又补充了句,“你别害怕,你做的很好,只是我还是习惯自己动手而已。”

阿秋点了点头,退到一边,目光直直落在阮竹身上,手指紧扣在掌心陷入肉里。

阮竹轻轻擦拭着脸,直到结束后才发现一旁的阿秋一直盯着自己,下意识觉得不太对劲,询问道:“阿秋?你怎么了?是哪里不太舒服吗?”

他想起了苏厌卿说的话,阿秋回家好像是因为被家里催促着婚事,这个时代女子结婚普遍比较早,繁华之地与落后的地方天差地别。

有的女子已经相夫教子,而有些女子却还在上学。

阿秋下意识摇头,上前将用过的水倒入盆中,刚准备蹲下给阮竹褪去鞋袜又好像想起什么似的停顿在原地,还是那副不知所措的模样。

看来的确是因为婚事烦恼。

阮竹连忙自己褪去鞋袜放入盆中,可他又不知道自己怎么做才能帮到对方。

毕竟阿秋是她父母的孩子,又是苏家的丫鬟,与他并未有多大的关系。

夜里,阮竹有些失眠,翻来覆去不知何时才睡着。

——

天微微亮时,床上的人就清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