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让人送了杨初桃回去,顺便拿了一些止血的药给对方藏着,就怕回去之后又会被杨严伤到。
这边人才刚走,苏笙就走了进来,他将手里的信交到阮竹手中,有些好奇的问道:“那是杨初桃吗?”
“你还记得她?”阮竹一边拆着信一边回道,“我还以为你都已经忘记了呢!”
苏笙这次没有羞恼,反而一本正经的问道:“她这是怎么了?该不会又被欺负了吧?可她被欺负了怎么还来找你啊!还真是会找人,就你最心软了。”
阮竹将信中的内容一一看完,脸上满是喜悦,回话的声音都轻快了不少,“我是最心软,但你怎么觉得她是又被欺负了?上次被欺负的时候你看见了?”
“上次不是大家一起看见的吗?你们该不会以为她真的没事蹲在那里哭着玩吧?”苏笙一脸果然如此的表情,“你们也太粗心了。”
事实上不是阮竹粗心,只是这人是杨家的,而且当时又在杨家,最多也就只是觉得是觉得委屈了在一旁蹲着哭会儿,谁知道竟然是这么严重的事。
见苏笙越发谴责的目光,阮竹转移话题道:“顾叔怎么想着让你来送信,该不会是你自己偷偷跑出来的吧?现在可是比较关键的时期,你可不要一个人到处乱跑。”
指不定杨严他狗急跳墙。
苏笙摇着头,否定道:“当然不是,是顾叔叔让我来的,他今天有事,好像是顾泠然要来,他去接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