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贾搞的票——他爸妈出差,爷爷奶奶又去避暑了,领的票刚好便宜了咱们!”其中一个青年笑嘻嘻地说。
“刚好有两天假。”沈熠文说。
“放假了也不回来找我们,要不是在这里碰到,院子里谁都不知道!你这是不把我们当兄弟啊?”
一群人不肯答应了。
沈熠文不得已解释道:“刚从部队出来,原本想着看完演出回去就找你们……”
“你以前不是不喜欢看这种演出嘛?今天这是怎么了?”有人问。
又有人说:“听说这回演员里还有个咱们的熟人!”
“谁啊?”
“谢菱啊!宝珠那个妹妹,以前老缠着沈熠文不放的!还记不记得的?”
“那哪能不记得!不过她好像蛮久都没出现,跑哪去了?”
“管她跑哪去,熠文都烦死她了,好不容易撇走,你还问跑哪去了。”
“听说考去军文院了,说句老实话,谢菱这人烦是烦了点,也没眼力劲,但长相是没得说,估计是凭脸进去的吧?”
“军文院哪有那么容易进啊,光有脸肯定不行的,我那个表妹你们知道吧,长得算很漂亮了,家里还使了关系,听说刚递进去话,就被人给挡出来了,有一说一,谢家也不是那种特别有条件的,又没见她从小学什么,没准这谢菱真有点天赋在,原本一点也看不出来。”
又有人半开玩笑地说:“有没有天赋我不知道,熠文,你今天可要躲得好点,别叫谢菱在台上给瞅见了,小心她戏都不演了,当场给你跳下台来缠着你!”
放在从前的谢菱身上,这种事情还真有发生的可能。
她一贯一心追着沈熠文跑,其他东西都不管不顾,只要能贴着人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