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晟感概地摇摇头,打断了他的话,调侃道:“长闲兄真是有眼福,有这样秀色可餐的义父,一定很好下饭,秦某真是羡煞你了!”
正在此时,马车停下了,方才那位老伯在车外叫道:“楼主。”
“好。”秦晟收起不正经的腔调,顶着要将他凌迟的目光,不慌不忙道:“长闲兄,柳公子,秦某去处理一下楼中杂事,就失陪了。这些点心我叫人送至……嗯?”秦晟看向柳秋安,柳秋安会意,脱口道:“清风派!”
“好,送至清风派。”秦晟笑眯眯地最后看了眼穆长闲,潇洒地收起折扇,就这下人为他掀起的车帘下了车。
穆长闲也起身,一字一顿对柳秋安道:“走,我的义-父。”柳秋安不慌不忙跟在后头,顺着杆往上爬:“孝顺儿子。”
穆长闲深呼一口,心里默念着佛经慈悲为怀。
柳秋安抬头看,巨大的牌匾挂在上面,写着劲挺的三个大字——‘风雨楼’。迎着熊熊烈日,气势很是逼人。再回头,穆长闲早已走出了老远,柳秋安只得颠颠追上,白发在阳光下闪得人眼花,一时间惹来众多视线。
柳秋安觑了一眼穆长闲,总觉得此人好像心情不大好,于是没话找话试探道:“风雨楼在这呀。”
穆长闲:“这只是分楼。”
柳秋安:“哦,去哪啊?”
穆长闲:“客栈。”
这语调平稳的实在让人看不出他的心情来,柳秋安伸了个腰,便闭了嘴随便他。
穆长闲却突然止步:“我觉得你很像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