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秋安:“……”
穆长闲:“……”
“怎么了?怎么都不说话了?”司寇世疑惑道。
穆长闲小心翼翼地看了眼身边的人,又转头对司寇世道:“多谢师兄,这是我与秋安的猫,名唤‘长安’。”
“啊?”司寇世讶异地看了眼长安,随后把它放在地上,拍了拍它的屁股:“没想到啊……长安啊……啧,那它盯着我洗澡干什么!?”
长安冷不防地被他拍了一屁股,踉踉跄跄地向前,啪叽倒在穆长闲的腿上。
穆长闲抱起它,摸摸它的脑袋,对司寇世道:“许是也想沐浴罢。”
语罢,将它放进柳秋安的怀里,此时的柳秋安还沉浸在悲伤之中,一看到长安,忙把它紧紧抱住,呜咽道:“让你受苦了!呜呜呜!”
“嘿?”司寇世挑了挑眉。
穆长闲看着柳秋安,不禁弯起嘴角。
突然想起什么,转头看向司寇世的腰间,“师兄你的断剑呢?你的内力难道也……”
“自是被收走了。”司寇世摆摆手:“无妨!我被抓进地牢的日子也不长,想来过几日内力也就恢复了。”
“嗯……”穆长闲沉吟片刻,从袖袋里拿出一瓣花瓣,递到司寇世面前,司寇世疑惑地接过,拿在手里翻来覆去地看,冷色的月光洒在冷色的花瓣上,让人着迷,移不开眼。
“此为何物?”
“师兄莫非忘了我们的赌约?”穆长闲微蹙眉头。
“嗯?”司寇世盯着花瓣,摸着下巴上的胡渣,忽然抑扬顿挫地啊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