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与月公子容貌齐名的容姑娘不会就是你吧?!”
容文胥挑了挑细眉,从榻上起身,淡紫色的纱衣后摆轻盈地落到纤细的脚踝上:“是又如何?”
未加修饰的男人声线,从他喉间吐出。
“……”柳秋安愣了愣,像是吃到酸柠檬了一样,皱苦了一张脸。
“我叫你来,可不是说这些闲话的。”容文胥来到桌前,抬了抬眼皮,冷冷道:“坐下。”
“……”柳秋安撅起下唇,一屁股坐到圆凳上。
容文胥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冷不丁问道:“你的头发为何变白了?”
柳秋安道:“不知道……”
容文胥微蹙眉头:“不知道?”
柳秋安无辜地眨了眨眼睛:“应该是体内两种蛊的原因吧?”
容文胥默然了一会儿,道:“既然蛊毒还未解掉,你现在应该回到魔教去,省得又惹出麻烦。”
“你在说什么?东方昀教你这么说的?”
容文胥道:“他救了你一命,还把教主之位让给了你,你就不能好好听他的话吗?”
柳秋安撇撇嘴:“我已经听了五年了!乱七八糟的药水灌了一肚子,每天都得上好几次茅厕。”
容文胥:“……”
柳秋安说着说着趴到桌子上,恹恹地继续道:“睡前要扎针,醒来也要被扎。他还搞出了什么百蛊药浴……有事没事就把我丢进去!我还没被毒死,就快要被他折腾死了……”
“是吗。”容文胥笑了笑,“我看你气色挺好的。”
柳秋安捂住双颊:“哪有,明明很憔悴!”
“看你白白嫩嫩的,脸颊也圆润了不少。”容文胥勾起唇角,微笑道:“那位穆大侠还挺会养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