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夜光闪身来到他身侧,冰冷的刀刃横在了他的脖颈上。
秦晟不以为意,兀自翻过他的手,看着在手腕处缠绕了几圈的洁白纱布,望着月初,神色担忧道:“你受伤了?”
月初微笑道:“小伤罢了。”
秦晟蹙眉道:“谁伤的你,是刚刚那位带着面具的白衣男子,还是他横抱在怀中的锦衣少年?”
宁静的空气中,突然多了一份肃杀之气。
月初凝视着秦晟,嘴角微笑不变。
“刚刚哪里有什么人呀?”
清晨。
“前辈。”
“前辈?”
穆长闲在门外静待片刻,屋内还是没有任何动静传来,他看着没关紧的门扉,踌躇了一阵,终是推门迈进屋内。
他径直来到床榻前,俯身轻唤道:“前辈……”
柳秋安捂住耳朵翻了个身,温暖的被窝立马就消解了他心头不满,
“今日的比试就要开始了,再不起床就要错过了。”
柳秋安正甜甜地蹭着枕头,忽然觉得耳边的声音有点不对劲,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眼前的人影从模糊到渐渐清晰。
看清面前的人,柳秋安倒抽一口冷气,立马抱紧了小被子缩到床角,看着穆长闲惊愕道:“你、你怎么进来的!”
穆长闲无奈地摇了摇头,轻叩他的脑袋道:“用你的小脑瓜想一想,昨夜回来是不是忘了闩门?”
“……”柳秋安呆呆地看着门扉的方向,陷入沉思。
好像是这么一回事……
“那你不能随意闯入吧!”反应过来的柳秋安愤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