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秋安冷冷地哼了一声,穆长闲为难地抿了抿唇角:“这次真让我措手不及。”
“对不起。”月初黯然道:“我也想过一切办法,想要向他人求救,可我身边皆是他安插的人。除了夜光,……”
月初紧抿唇瓣,“之前夜光为了我,被他重伤……”
“那你可知慎诗之现在何处?”一直沉默着的柳秋安,突然问道。
“他已经逃了,身边还有一位黑衣男子。”月初看着柳秋安,有些顾虑道:“你……与柳子安战斗的时候,看上去已经失去了神智,他想要用母蛊控制你,可发现母蛊对你失去了作用。那时你已将柳子安刺入石壁上,他见势不妙连忙命令蛊傀儡将你包围,我看到你不顾一切冲出重围,将他重伤。我躲在暗处,看见那个黑衣男子替他受了你一掌,接着抱起他往出口的方向跑了。”
柳秋安怀疑道:“他们既已重伤,你为何不跟着出去。”
“他倒在地上的时候,好像发现了躲在暗处的我,他的眼神让我感到害怕。”月初心有余悸,接着回头看着那幅冰棺,道:“而且夜光还在这副冰棺里养伤,我不能一个人走。”
穆长闲上前一看,冰棺中果真躺着一个人。
月初转身,来到他们身边,伸手轻抚棺缘,道:“这副冰棺内原本关着另一个人。”
“关?”穆长闲对他的用词感到好奇。
柳秋安忽然有了种莫名其妙的预感,月初点了点头,深深地看了眼柳秋安,又不做痕迹的移开视线,对穆长闲道:“五年前那场段氏灭门之案,穆兄肯定有听说过吧。”
穆长闲突然沉默了,柳秋安捏紧了拳头,深吸了一口气,问道:“到底关着谁?”
月初道:“是段氏家主段寒。”
寒气似乎将空气也一同凝冻住,月初见穆长闲神色有异,心中奇怪,小声唤道:“穆兄,你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