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究竟是谁？

心魔好像看出了清灵的疑惑，语气平淡的回道：“你觉得你相公虽是魔族，却从未沾过人血，你有没想过为何他是魔族，他不让手下去凡间，为何凡间人还是惧怕魔族，而我又为何和他有着一样的脸，那便因为我是他心中的怨念化作的心魔，你的相公曾手刃万人，手心皆是鲜血，脚下皆是皑皑白骨，无论如何修饰否认，这都是不争的事实。”

他？

心魔？

清灵看向南宫嘉，那个曾经的王者，垂着头一言不发，如死人一般毫无生气。

心魔有些不耐烦了咆哮道：“也不用猜来猜去，既然你不是真正的张清灵，所以张衍的事与你无关，但是你的悲惨身世，却和你的相公是分不开的，比如那三十八道天雷！”

心魔的话始料未及的，闯入了清灵和南宫嘉的耳朵。

南宫嘉这才抬头看了一眼心魔：“？”

心魔胜意十足，运筹帷幄的说:“你害死了她!”

南宫嘉还是不明白此话是什么意思，借尸还魂他知道，但是显然心魔的话已经超出了他的认知。

清灵愣了一会神，随即恍然大悟的说道：“你是系统？”

心魔：“系统是什么鬼玩意？”

清灵心想，即使是魔族，也不会知道这些事，小到细枝末节都可以讲清楚，难不成现下她的思绪有些乱，但却不代表她愚笨，她表面不动声色，心里却像想明白了什么似的，一路走来，事情的发展始料未及，一直在推动着仙魔大战的进展，她笑了起来，这背后的始作俑者——就快浮出水面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