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顿了顿,像是证实自己的话一般唤他的名字:“清清,你和她不一样。”

邶清的手不由得收紧了几分。

江曦肯这样认真地同他解释,去安抚他,令他意外。

“嗯,我信。”

“还有,没有生气。”

江曦又起来一点,去捏他的耳朵:“真的没有生气?”

邶清微微偏头看她:“曦曦再如此乱动,我是要加倍补回来的。”

她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方才戳喉结的账还未算,如今又对着耳朵摸个没完,若不是他戴着面具,她岂非要在宫里直接捏脸?

江曦吓得一缩,立刻松开手规规矩矩道:“我错了。”

邶清无声笑了笑,抱着江曦就要离开,她忽然拽了拽他衣袖,关心道:“你一直抱着我,会不会累啊?”

“不会。”

她很为他着想地提议道:“要不你还是放我下去吧。其实就是一点小伤,能走路的,你扶着我走慢一点就好。”

她认真道,“其实我没有那么娇气的。”

她摔伤了腿可以自己抹药,犯了肠炎可以大半夜自己去挂点滴。

这些她都做的很好。

邶清抱着她步子未停:“嗯,我知道。”

他比谁都清楚,江曦一点都不娇气。

“但曦曦在我这里,娇气一点也没关系。”

江曦心中微动,想起幼时看到别家的小朋友在父母跟前撒娇,明明娇气又不懂事,却可以得到父母的无限原谅与宠爱。

她冷静地看着那些小朋友,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儿。

她想了想,回道:“你知不知道这样会把人惯坏的?”

他轻笑:“惯坏又如何?我惯的,我负责。况且。”顿了顿,“惯坏的模样只我一人可见,曦曦在旁人面前一向做得很好。”

“花言巧语,我才不信。”江曦别过头,唇却忍不住上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