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做生意的不只是管理铺子,平日应酬喝酒,到处奔波总免不了,他是哪个都沾不得。
眉眼间与他有三分相似的男子从外间走进来,闻见满屋的药味略皱了皱眉,扭头吩咐候着的常乐去将角落的窗户开些缝透透气,不让风吹到病人就好。
余枫言笑看着他说完话,行至床前在放好的凳上坐下,道:“还是大哥知我,我正觉得憋闷的很。”
余松谚闻言抬眸看他一眼,颇有两分责怪之意,“不愿如此,当初不乱跑不就好了,如今病成这般模样又怪谁。”
“大哥可莫要再念我了,这几句话我这小厮已是叨叨许多遍。”余枫言无奈的笑笑,低头又咳了两声。
听见他又咳,余松谚也顾不得再训斥他,帮着人拉了拉有些滑落的被子,叹道:“罢了,你的身体你自己有数,日后莫要胡闹便是,你嫂子炖了人参鸡汤,等下口中药味淡了喝一些。”
余枫言低声应了,让他替自己谢过嫂子。
“听说你那日是陪着哪个小公子出去的,我倒是不知,这京地哪家的少爷有这般大的面子让你亲自作陪?”等他缓了一缓,余松谚开口询问。
被他这般一提,刻意想忘记的画面又在脑子里浮现,余枫言唇角沾上两分苦笑,没有答话。
那日对方甩袖而去,定然是气死了,怕是再不愿搭理自己。
他不吭声,余松谚张了张嘴还想再问,好巧不巧的,小婢捧着什么东西从外间进来,给两人都见了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