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毅想了想,的确是这么个道理,他又看了看许暮舟的脸,止不住的笑:“其实那时候,我真以为自己快死了。”
“但是许少爷在旁边哭得太惨,我便又想我可一定不能死,不然留你一人在世上,你要是天天想我可怎么办?岂不是太可怜了。”
沈毅的尾音有些活泼的上翘,俏似狐狸的眼睛里,也满是挑逗意味,一点也不似他身为摄政王该有的庄重和狠厉。
非要说的话,倒是夏梁郡许宅里的那个庄白,好像又活过来了。
许暮舟顺着他的话说:“说的是啊,有些人已经撇下我偷跑过一次,如果再来第二次,那就真是缺了大德。”
“所以沈王爷您现在好好活着,姑且算是良心未泯。”
沈毅眼睛笑得弯弯的,专注地望向许暮舟:“可惜我现在不能坐起来,不然我定要亲亲你。”
“嗯,我倒也不介意代劳。”许暮舟起身弯腰,两手捧住沈毅的双颊,两个人的嘴唇,又轻轻贴合在一处。
司衡进屋的时候,看到的正是这般的画面!
自从沈毅醒过来之后,为方便王医官随时诊脉、换药,在夜晚来临之前,许暮舟的这间卧房,房门总不会关死。
因而是谁都进得来。
沈毅醒来的前几日,说是想女儿了,司衡瞧今日天朗气清,便去了王府,亲自把小侄女接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