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然,字秋月。
说起这个继子,柳婕总是头疼的,品貌双全,却因她早年的私心,砸在了手里。
慕容浅笑着说了几句俏皮话,看柳婕娥眉舒展,才告辞离开。
往外走时,她心里却想着她婕姨还是一点没变,当她还是慕容浅时,宝贝的她紧,看魏衍也跟眼珠子似的,却从不看好年岁相仿的二人,更喜看她跟魏然亲近。
现在听婕姨话里话外,也是感觉魏衍就够给她解解闷,不够格与她当朋友相交似的。
虽说魏衍是有些不靠谱吧!但这亲妈,委实是把他看太低了。
慕容浅与迎面的人礼貌颔首,大多擦肩而过,偶遇上一俩难缠的,也借口身体不适不便作陪。
她笑容和善,又有颜小爷的身份在,并无人为难,走到宴会厅大门口,侍应生恭敬的给她开门,要引路送去出去。
慕容浅笑着婉拒,顾自朝大门走,不想离它还有几步路,就见大门被骤然推开,一股冷风灌进来,让刚从闷热宴会厅走出来的人有那么丝舒爽。
只是那两位伴着风走进来的俊俏公子哥,就没那么让人舒适了。
大夜里带着墨镜的那人不提,另一位便是魏衍。
魏衍进门看到慕容浅,微有些意外,随即热情地张臂大步走过来,大喜道,“好久不见了,给哥抱一个。”
魏然与她和慕容亭一起出的国,当时不过十来岁,却是人小鬼大,自己换了所寄宿学校,装作一心向学的样子。
慕容浅刚开始,真以为素喜招猫逗狗的魏衍转了性,直到有日她看天着实冷,担心他带的厚衣服不够,去学校给他送衣服,才知道这人办了入学的第二天就不见了。
她不敢打扰慕容亭学习,找了小半个月,才在一歌舞团找到他。
其实这一点上,她和魏衍是相似的,什么都好奇要学上一学,却学什么都不上心。
柳婕自己要强,对他这个小儿子倒是不强求。
慕容浅便也只能在旁多看着他些,不让他作出太过分的举动来,在留洋那五年,她能游历诸国,有他一份功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