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担心的事发生了,苏文海脸色大变,他赶紧跑进寝内。
“陛下,陛下。”
床上人没有一点反应,苏文海猛然想起祝太医给他药时说的话。
那药不见效就罢,一旦见效,用银针扎都不能立即将人扎清醒。
且,这一躺,估计得好几个时辰。
这可如何是好。
陛下怎么会也中招了。
昨日他还特意给陛下演示过这酒壶的乾坤啊。
苏文海急得直在原地打转,他都不敢想,那位没等到人会朝陛下撒多大的火。
他上前想要再喊几声,却在这时突然发现皇帝侧躺的姿势,格外怪异。让他想到两个字:卑微……
高大的身子蜷缩成一团,头落在贵妃胸侧一寸之处,身子微微靠前了些,紧贴着寝被,像是想依偎对方,却克制着不敢太过靠近。
丢在边上的玉带从中间碎裂,衣衫也外敞着……
苏文海脸色古怪,脑子里忽然划过一个惊异的念头。
这两人不会是差点成了,或者已经成了事吧!
不,不可能。
陛下为那位守身整整五年,如今好不容易苦尽甘来,不可能这么快就被一个美人拢住。
已故的德元皇后也美,这几年陛下不也忍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