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吗?”
顾绾将手里的修剪好的一枝绿梅放进瓶里,抬眼看着江寄问了声。
或许是绿萼太过喜人,顾绾这会儿的心情更好了些,连和狗皇帝共处一隅也不觉压抑难受,甚至认为狗皇帝这会儿安静得十分有眼色。
“嗯,好看。”
江寄视线从顾绾脸上移开,慢慢看向洒蓝瓶里的绿梅,确实好看,经她修建过后,那株绿萼似乎更娇艳惹人了。
顾绾得他回,轻笑下,又继续埋头修剪。
江寄见她笑,再看她神情轻松,猜她应该没受先前事的影响,一颗微悬的心渐渐放下,开始专心看她修剪。
她修剪得细致,光洁白皙的精致脸上神色认真,动作也一丝不苟的,还时不时会比对下边上瓶身的高度去调整花枝长度,看到有两片生得乱了的花瓣都会去修整下。
江寄从未见过顾绾这样认真的一面,一捻枝一抬眸都迷人深陷,他看着看着,渐渐出了神,眼眸含痴,心头更生出一种希望能就此地老天荒的愿念。
也不知过了多久,在顾绾将第三枝绿梅放进瓶中时,江寄后腰和臀部忽然传来一阵阵剧痛,就似有人正朝他猛打棍棒。
江寄脸色微变,但怕影响到顾绾,他又不动声色忍了下去。
但那剧痛没有消停的意思,一下又一下,根本不间歇。
渐渐的,剧痛加剧,皮开肉绽的痛感传来,江寄额上冒出些微细汗,且后腰处似乎在缓缓渗出湿濡黏液。
意识到这个,江寄倏地自座位上起了身。
屋内静谧,江寄动作算得突兀,顾绾惊了下,银剪险些将手中的绿萼剪断,看着桌上被剪落一朵的白花,她放下剪看向江寄。
“陛下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