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凉越点点头,思量一番,对柚白微抬下巴:“当时与京都院子主人和商行的来信还在吗?”
“听公子的,都留着呢。”柚白说着进屋将一个匣子取了出来,放到赵凉越面前打开,里面有十来封书信。
赵凉越一一拆开看了,思索了一番,道:“看来住到这里绝非偶然啊。”
“啊,那莫非有人要害我们?”柚白绞尽脑汁想了想,道,“我知道了,一定是有人知道你这个泖州的大才子已经来京,就故意设下此计,让你住在一个唱那种东西的人旁边,败坏你的名声,让人以为你也是那种人,从而让你名誉扫地,不能与他争夺状元之位!”
柚白越说越气愤,好似下一刻就要拿刀去砍人了。
赵凉越看他张牙舞爪的模样,摇了摇头笑道:“春闱和殿试都还没开始呢,你就提前定下我的状元之位了?”
“那还能有什么理由啊?况且知州在秋闱后确是拿了你的文章进京炫耀,据说国子监内都传开了。”柚白更疑惑了,“如果不是这样,难不成还能是在帮公子不成?”
赵凉越看着柚白,笑着点了下头。
柚白简直难以置信,又问了句:“公子意思是,想方设法让我们住在这种地方还是帮我们?”
“什么叫这种地方?你要是这般说,老师他老人家听了,可得掀开棺材板来收拾你。”
柚白再次震惊:“啥?!”竟然是王老前辈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