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院内众人的目光都聚到了赵凉越身上,只觉这人长得倒是一等一,方才隐在角落竟未曾注意到——大概是穿着实在过于简普,虽不至于布衣芒屏,但和院内其他人自是没法比的。
“这不是泖州会试解元,赵大才子吗?”院内有人说了一句。
“原来是科举麟子。”季晟说着,又打量了赵凉越两眼,问,“籍贯泖州,可是暄山赵门后人?”
“正是。”
因院中多是年过二十的公子哥们,平日又多吃喝玩乐,并不知晓暄山赵氏,见季晟似乎对其有些兴趣,皆是有了八卦心思。
季晟上下打量了赵凉越一番,道,“本皇子以前倒是也听闻过一些旧事,和你们暄山赵氏有关,你想知道吗?”
季晟说话间,已经离赵凉越很近了,名奢檀香扑面而来,带着一股子霸道意味,同季晟衣袍上的猛虎一般,赵凉越不可查地微蹙了下眉。
“都是些过往的旧事。”赵凉越赔笑道。
“旧事才要提啊。”季晟挑了下眉头看向赵凉越,仿佛自己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小事,笑道,“这么多年了,我还是头一回再见暄山的人呢,当年主家被砍头砍得一个男丁都没了,你是旁系子弟吧?”
赵凉越神色淡淡,没有回答,只是点了下头。
众人见状,便知这位素来横惯的爷,又在拿人痛处寻开心了,皆是抱着看热闹的想法观望。
“我说五皇子,今天是来听戏和看你那破珊瑚的,就不能好好谈戏吗?那可是瑢歌花好多心血写的。”韩亭看不惯,直接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