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渝闻言露出疑惑神情,道:“还有这等事?”
赵凉越叹气:“那应该不是你。”
“是谁我确实不知道,不过呢……”何渝笑,“能出手帮溪鳞的,肯定是位翩翩若仙、丰神俊朗的公子。”
那看来就是你了。赵凉越在白纱后无语地叹了口气,但还是拱手向何渝致谢。
“溪鳞何必同我这般客气呢。”何渝说着做出请的姿势。
赵凉越抬头看向佛池,经过这般折腾,早已寻不到韩亭的身影,便转头对何渝道:“公子自行过去吧,在下还有别的事。”
何渝笑:“溪鳞不过去,那我也不过去了,一个小水坑罢了。”
赵凉越转身离开,何渝自然而然地踱步跟着。
赵凉越见这人实在赶不走了,便干脆问道:“不知公子可听闻宁州最近的洪灾?”
“溪鳞实在向我打听什么事吗?不过我这可不是白问的。”
赵凉越顿时加快了脚步。
“开玩笑,开玩笑呢!”何渝语气诚恳道,“溪鳞有事相问,我自然是知无不答。”
赵凉越耐着性子,稍稍稍慢了步子。
“这宁州吗,素来是个多事之地,三天两头不是天灾便是人祸,和这宁字实在是扯不上关系。至于今年这洪灾,虽然来得突然,但和往年那些上报朝廷的头疼事,显然是不足以太过重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