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柚白把自己袖子一抽就要溜,迎面看到了赵凉越一顿,几乎是瞬间想到昨天晚上自己做噩梦跑去他房里哭,顿时觉得羞赧不已,郁闷地抓了抓脑袋,然后一跃上了屋顶,瞬间没了影。
“公子,这孩子……”
赵凉越看着柚白离去的方向,轻叹一气,道:“没事,小孩子闹个脾气,哭上一场也是正常的,不用过分担心。”
“那便好。”
“对了,宋叔。”赵凉越收回目光,问道,“你可知城西绯霞楼后那条街道都有那些商铺?”
宋叔回想了下,道:“绯霞楼附近的商铺,多是贵重的首饰铺子,也有俩家茶楼倒是,不过都是些达官显贵去的地方,平常人家少有去的。”
赵凉越点点头,接着问:“那可是有处客源稀少的私宅,接待顾客甚少,稍显冷清的?”
“确有,在那条街的尽头。”宋叔想了想,道,“那宅子名鹿鸣,据说是住了位江南来的琴师,琴技高超,只是鲜少见客,求而不得。”
“那比雪枋院瑢歌如何?”
宋叔摇摇头,道:“以我愚见,多是沽名钓誉的手段,那比得上多年红遍京都的‘一指念’?”
赵凉越笑笑:“那这鹿鸣存在的意义是什么呢?”
宋叔也跟着笑了笑,道:“富贵闲散人的乐趣吧,估摸着也不差钱。”
“那样的金银地段,还真是闲散啊。”赵凉越思忖稍许,喃喃道,“另外两处估计查不出什么来,看来就是鹿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