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大人,那两人是否已经诛杀?”
被侍卫团团围住的季煊正焦急着,看到刑朔返回,忙抬声问道。
刑朔沿墙头过来,一跃落到季煊面前,方才在废弃宅院内沾的灰瞬间扑开,季煊立即皱眉捂住鼻子。
近的侍卫见状对刑朔喝道:“大胆!岂敢将这灰尘腌臜物带给殿下,殿下身躯何其尊贵!”
“住口!”季煊一把将说话的侍卫推了出去,“你等方才十数人打一个都打不过,要不是刑大人出手,你们脑袋都搬家了,还能在这耀武耀威?”
仆从闻言,立马跪下求饶。
“殿下千金之躯,确是臣一介武夫粗心无礼,致使贵体受恙!”刑朔说着也跪下请罪。
“本宫好得很,无妨。”季煊扶起刑朔,问,“那两狂徒已然诛杀?”
“臣持长剑一路紧追,两人末路穷途,皆是一剑割喉而死。”
“已经死了,尸首可曾处理?”
“沉于河中,随流而去。”
“是吗?”
“不敢欺瞒。”刑朔说着取下自己佩剑,呈给季煊。
季煊接过拔出长剑,见上有斑斑血迹,才莞尔一笑,道:“刑大人这是宝剑,回去可要细细擦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