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凉越不用猜也知道是柚白,便回道:“民间每当衙役办案,总有好奇的孩子围观,刑大人莫要见怪。”
刑朔笑了下,突然腰间长剑出鞘,驾到了赵凉越的脖子上,而自己的脖子上也架上了一把匕首。
“刑大人!”金銮卫的侍从见状围将上来,皆是刀剑出鞘。
“不用惊慌。”刑朔摆手让属下退下,对拿匕首加在自己脖子上当的柚白道,“你的动作不是一般的快。”
柚白怒目圆瞪,显然很愤怒。
刑朔率先放下剑,利落地收回鞘中,柚白也放下了匕首。只是赵凉越毫发无损,刑朔自己明显感觉脖子上的皮被划出口子了。
啧,试探一下,倒霉的还是自己。
“哎呀,都散了散了。”刑朔侧身往金銮卫门口一站,回头邀请赵凉越。
赵凉越看向柚白,道:“没事的,回去吧。”
“他都把剑架你脖子上了!”
赵凉越笑了下,道:“可我毫发无损。”
柚白哀怨地看了眼赵凉越,又用警告的眼神看向刑朔,然后退后几步往金銮卫前的大树下一蹲,道:“我就在这等我家公子,一炷香时间不出来我就闯进去。”
刑朔闻言笑道:“小孩,你知道我金銮卫所有多大吗?你这一炷香时间走个来回都够呛。”
柚白想了想,哼了声,道:“那最多半个时辰。”
刑朔点点头,对赵凉越道:“你这小侍卫可真够刚啊,我这个金銮卫指挥使他都不带慌的。”
赵凉越面上赔了个笑,道:“小孩子脾气,都是被我惯的。”
“无妨。”刑朔转身往里走,“赵公子随我进来吧,不然我可要让人捆你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