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朔和赵凉越对视,问:“那赵公子觉得,我在意的是什么?”
“我不知道,你和褚匪并没有真诚相待。”
“可是无论我们说什么,世人都很难相信吧,毕竟我两恶名昭彰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刑朔看着赵凉越平静如水的神色,倏地莞尔一笑,“赵公子说我当局者迷,其实你也一样吧。”
“何意?”
“你素来以沉稳示人,却也能在褚匪面前失控,或许,你的内心是对他信任的,是觉得你的真实情绪可以展示给他的,不是吗?”
赵凉越淡淡笑了下,道:“刑大人这番言论,倒是让我颇为意外。”
“是吗?你真对褚匪是恨之入骨,内心把他当做奸臣小人吗?”
赵凉越闻言沉默片刻,直言道:“他的城府太深,这样的人注定是危险的。”
“可是你来京以后,他一直在帮你。”
“包括今天吗?”
“是。”
赵凉越看着刑朔,但对方显然没有解释的意思,而是侧头看向门口,道:“今日之事已毕,赵公子可以回去了。”
赵凉越心有疑窦,但也知多问无用,便拱手作别,径自往金銮卫所外走,一路的人并无阻拦之意。
“公子!”
柚白远远看到赵凉越出来,翻身而起跑上前,仔细查看自家公子有没有受伤。
“放心,并无他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