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兄倒是忽略自己了,一直留在边关为朝廷做事,匆匆回来随意登个常泰殿,就能高中探花,这要是专门早些回来备考,不必我们强太多?”
“哎呀,我这说正事呢,赵兄却是拿我开始取笑,而且我那在边关,就是跟着堂叔四处瞎晃悠,谈不上为朝廷做贡献。”项冕啧了一声,转移话题问,“赵兄,十日后便是吏部选试,你想六部何处?”
“户部。”
“巧了,我也是户部,以后也好有个照应!”
“这我倒是没想到项兄竟是意在户部,原本想着有边关从军经验,会到兵部去。”
“我倒是想,只是我爹就我一个儿子,他就想我回京找个清闲的职位,侍奉膝下,无论十天后我怎么答试,我那户部的清闲职位他早就给我准备好了。”项冕说话间,看到京兆尹带人送游街衣袍和仪仗来了,示意赵凉越看过去。
“赵兄,你看到京兆尹脸上那伤了吗?”
赵凉越望过去,只见京兆尹虽有意覆□□遮掩,但是那伤痕从眉稍到下颌,还是十分明显。
赵凉越道:“虽我一直在京,但还真没听到发生了什么大事,竟让京兆尹都受了伤。”
“那可不是什么大事,是丢人的私事,才发生不久,赵兄不知道也正常。”项冕略略八卦道,“赵兄一定听说过京都公子圈里的著名纨绔韩亭吧,就在昨天,京兆尹在碧璃亭看上个小倌,想要献给五皇子,结果那小倌不知哪里来的胆子,竟不同意,京兆尹可不管,直接让人强绑,彼时韩亭恰好就在附近,一怒之下就打了京兆尹,还一不小心手上铜扳指把他脸给划破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