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兄谦逊,只怕是日后京中抢着将女儿嫁过去,门槛都给你踏破了。”
赵凉越听着项冕越说越离谱,忙转移话题:“说起来,韩二公子与我有过几面之缘,是个直爽之人,只是最近似乎一直不得见他,也不知是不是因为京兆尹的事?”
项冕闻言愣了下,道:“确是,听闻进来他经常这般惹事,被丞相关在家中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赵凉越想到韩亭那日醉酒后的失魂落魄,不禁叹了口气。
项冕见状,道:“不过他能被赵兄惦记,还真让我意外。”
“因为他并非传言中那般纨绔不堪,相反很坦诚,值得一交。”
“噢?”项冕笑道,“看来不是纨绔啊,挺难得啊,那就是个可爱的小胖子了。”
赵凉越准备解释,只是这次又被打断了——有鼓声倏地响起。
鼓声从外面而来,室内笙乐又方息,众人皆被吸引地望出去,只见贤德台外竟是一只白象在表演击鼓,众人当即看呆了。
王允程得意地起身,向众人介绍道:“此乃稀有白象,是家兄之前从屠原那边带回,训练长达一年之久才得以表演鼓乐,家兄平日宝贝得很,但前些日子有兄台听闻后想看,我就告诉了家兄,他二话不说便答应了,说要给大家讨个彩头。”
“王将军果真豪迈!这等眼福可太难求了。”
“我还没见过象呢,这简直可比之屋宇,万物之奇实在妙哉。”
众人你一言我一言,待奉承的差不多,王允程抬手又让驯兽师叫白象表演起杂耍,众人更是叹为观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