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凉越轻叹了口气,问男子:“虽不必多问,但还请告诉我我可以知道的,也好帮助你们。”
男子闻言皱眉,对赵凉越抱拳一拜,直言道:“这位公子一看就是聪明人,多半已经猜到我是因何在此,只是此事牵涉太多,帮我无疑是给自己找麻烦,公子的大恩大德我没齿难忘,等官兵走远,公子就自行先走吧。”
“那你要带妻女一直躲在这里吗?”赵凉越看着男子脸上神色无甚大的变化,道,“还是会有人来接你们?”
“公子还是不知道的好。”
赵凉越继续追问:“你冒死刺杀韩丞相,是受人之托拿取钱财?”
男子神色有了波动。
“那就是出于忠义心甘情愿了。”赵凉越默了默,问道,“你认识武安侯吗?”
男子明显一怔,惊愕地看向赵凉越,手按在了刀柄上,问:“你到底是谁?”
赵凉越答道:“泖州暄山,赵凉越。”
男子一愣,上下打量了一下赵凉越,道:“好好的科举新贵不做,也要搅进这件事?”
赵凉越用诚挚的目光看向男子,道:“如果我告诉你,我认识曾经的帝师王讳,并继承他的遗志,你会信我吗?”
男子直直地盯着赵凉越的眼睛,攥紧了手里的刀,最后大笑了一声,道:“或许,生命弥留之际,我应该信你,不信也没有机会了吧?”
赵凉越道:“我会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