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匪半眯着眼看向京墨,心里猜测一番,问道:“说吧,萧瑢这次又要了我多少钱?”
“……两千两。”
“两千两?”褚匪觉得自己顿时清醒了不少,直接一巴掌拍在京墨脑门上,呵斥道,“你当我褚府的钱是大风挂来的吗?他要两千两,你就直接给了?”
“可是,是大人您说,只要一有消息,就要不惜一切代价。”京墨低头道,“而且,萧公子说了,这是他和赵公子一起商量出来的价格,说这消息值两千两。”
“溪鳞定的价?那没事了。”褚匪只觉一腔火气顿时消散,拿过粥随意扒了几口,道,“去备马,然后我们即刻去刑部。”
“大人你不用急,刑大人在那边看着呢。”
“他在那边我才急。”褚匪轻叹一声,笑道,“他就没管过文官,在金銮卫素来是用拳脚解决问题,哪里磨得过刑部那些个老油条?”
果然,当褚匪赶到刑部的时候,京墨正铁青着一张脸站在几名官员中,满脸不耐,是那种明显受气但硬要生憋着的状态。
褚匪没有立马进去,打算在外面先看看笑话。
“刑大人,您说的这些案件下官都知道,但是三司办案都得按流程来,每一步都要证据确凿才能写上卷宗。”
“是啊,刑大人,您到底不是刑部的人,自然是不懂这些。”
“我等身为朝廷命官,自会殚精竭虑,并不存在大人所说的懈怠。”
刑朔听着面前几个文文弱弱的官员掰扯,是打也不能打,骂也不能骂,只得又问了一遍:“那为何大理寺复审退回来的案子都和你们几个有关?又为何与退回案件相关的案子你们恰好没办完呢?举个例子,就这个城西的卖货郎失踪案吧,离刑部不过两里的路,你们都拖了一个月了,还没办呢,你们就算爬着去也早到了。”
“大人,这确实是按规矩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