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匪不禁莞尔,道:“比我确实绰绰有余,不过怎么可能比得上溪鳞呢?”
赵凉越忙出口打断这个话题:“所以花家那边到底查到了什么?”
“溪鳞果然还是挂心这个,我自当全部告知。”
赵凉越一听才知,是与前户部尚书花静石的一桩秘辛。
当年,花静石的发妻死后续弦,娶了卢氏,这位卢氏是仆阳人,生的极美,但是个寡妇,身份也不高,所以京中其他夫人素来瞧不起她,她便不同她们往来,也鲜少出府,很快就淡出大家视野。
只是谁也没料到,那位卢氏并非寡妇,他的丈夫并没有死,正是花府的管家,而花静石也一直被蒙在鼓里,还在不知情的情况下重用了管家和卢氏的儿子,在仆阳和京都间往来办事。待到花家落难,管家和卢氏当即要卷财而去,花大人才得知真相,打死了两人,但怎么着也找不到他们的儿子。
直到五日前,远在仆阳的眼线传回来消息,有人在赌场用御赐的玉件做押,身份有些蹊跷,就控制后查问一番,才得知了这段花府秘辛。
“那赌鬼倒也有几分聪明,知道我们的人发现了他,王韩也会知道,然后灭口,便以自己知道的事作为筹码,换我们保他平安,现下已经在来京的路上了。”
赵凉越理了理思绪,道:“怕是韩闻蕴不会让他活着到京都。”
“怎么会呢?他可聪明着呢,把自己扮成女子,据说神态行为挑不出半点毛病,就像天生是女子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