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凉越只觉莫名其妙,便没有再提过这事。
偶尔时候,韩亭和项冕也会过来找自己,他两倒是默契地不提朝堂之事,也默契地从来不一起出现,似乎是小时候结下的仇还没消融。
所有表面的平静被打破,是一封密信送至褚府,褚匪连夜知会邢朔,派人在城南郊接下了花家管家之子,卢邕。
赵凉越得到消息是在翌日,褚匪先是同他上朝时卖了个关子,朝后不待他去户部,便直接将人拉到了金銮卫所。
“你们终于来了!”
褚匪和赵凉越到金銮卫所时,远远就看到刑朔叼根草蹲在那里,表情甚是烦躁,抬头看到他两来,跟见了救星一样,连忙起身带他们往单独的一个小院去。
这个小院不同于上次脏乱恶臭的地牢,虽简陋破旧,但是十分干净,走进去后内有满置的兵器架和几个酒坛子,旁的桌子上放着随意扔的指挥使官袍——原来是刑朔小憩之所。
“你怎么把人关这了?”褚匪给赵凉越和自己倒了杯茶,抬头看了两眼院子,道,“你放那边地牢不好吗?吓唬吓唬,全都交代了。”
刑朔呵了一声,道:“你自己看看,能不能通过行刑逼供吧。”说着刑朔叫来属下,把小院东侧的一个房间锁打开。
随后,只听见一声男不男女不女的娇媚叫声传来,跟没骨头似的:“哎呀,刑大人你回来了?我在这待的可闷了,都没人陪的。”
褚匪和赵凉越皆是一愣,看着房间内走出一个美貌“女子”,着桃粉衫子,脸上涂着脂粉,正是卢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