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邕问:“你们大人是在玩什么花样?”
京墨呵了一声,道:“当然是玩你小命了,我们大人平生最讨厌别人动他东西,你倒好,直接太岁头上动土。”说着,京墨将卢邕五花大绑固定到小舟上,然后给舟低凿了个洞,还不忘给小舟上挂金銮卫的旌旗。
卢邕这才完全意识到刑朔是玩真的,立即冲着那边岸上的身影大喊:“褚大人!再给我一次机会,您想要知道的,我都全部告知。”
京墨噗嗤笑出了声,道:“晚了。”
京墨一脚将小舟喘进河中,春来宸水河水流湍急,直接带着卢邕转了半圈,晃得他头直接撞上舟壁,而脚底处,河水正在从那个洞里往上冒,他却无计可施,恐惧直接扣在脑门上。
京墨:“啧啧啧,你这泛舟而去,平常百姓看到金銮卫旌旗自然不敢救你,到时候呢,就看是舟先沉,还是王韩家的人先发现你了。”
“救我!奴才不敢了,褚大人……”
看着卢邕鬼哭狼嚎地飘走,京墨觉得甚是舒坦。
“挺高兴啊。”褚匪面无表情。
京墨回头跑回来,道:“那是,简直大快人心,我当时要是在场,听到他侮辱赵公子,第一个替公子宰了他!”
褚匪从袖中掏出一枚特制的云纹令牌,递给京墨。
“瑞鹤令?”京墨一惊,“公子拿它做什么?”
褚匪轻叹一气,道:“卢邕虽然可恨,可到底是个聪明人,没有他我们靠自己确实很难短时间查出花家在仆阳和京都间帮韩闻蕴做了什么买卖。”
“所以公子是要借用瑞鹤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