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南主街,王真与王允程快马加鞭,带着兵马气势汹汹而来。
王真笑道:“表弟,幸好你及时看穿金銮卫暗里的行动,不然我还真把宁州那几个刁民放进三法司了。”
王允程得意道:“中午时候我就看到金銮卫的人行踪异常,正待上报,一向与我不合的赵凉越突然要请我城西喝酒,甚至不惜讽刺激将我,我当时就看出有问题,直接拒绝了他。呵,果然我刚出午门,手下就来报金銮卫带了两口棺材进城。棺材哪有往城里带的?他们主子关牢里还没死呢。”
“障眼法罢了,定是知晓王将军今日出京办事不在,所以就趁机用棺材运人进来。”王真道,“我已经让人先去围住城南城西交界的那片废宅区域,金銮卫就在那里。”
“好!”王允程冷笑一声,道,“赵凉越表面光风霁月的,谁不知道他每日同褚匪同坐一辆马车上下朝,指不定早就发生了什么腌臜事,也配曾在诗会上压我一头?还真以为褚匪如今查了绯霞楼和鹿鸣,王韩会倒台,他能跟着耀武扬威吗?”
王真赔笑道:“当然不能,王韩两家何等势力,他们不过是蜉蝣撼大树。”
“走!跟我去将金銮卫和那几个刁民一网打尽,事完之后,我让我哥给你加官进爵!”
王真忙欣喜若狂,道:“那就提前谢过表弟了!”
两人再次狠甩鞭子,马匹飞快。
快到城西交界处时,突然前面远远出现一支人马拦路,为首的人朝他们冲过来。
“谁啊?没长眼睛是不是!”王真一声大喝,挥舞着缨枪就冲了上去。
然后几乎是一瞬间,王真看清了来者,勒住缰绳已经来不及,被来者一抢挑下马背,摔了个狗啃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