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知为何,赵凉越感觉自己渐渐有些插不上话来,好像他两是这个院子的主人,自己才是过来做客的。
待到天色已晚,宋叔开始点石灯,项冕和韩亭起身要走了。
韩亭邀请道:“赵兄,我们这会儿也不回府的,要去城西转转,今天晚上有西域来的人做表演,据说还会用特制的笛子操控蛇,你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去?”
赵凉越想到京墨离开时,说褚匪去趟大理寺回来要找他议事,便道:“你们去吧,我今日乏了。”
韩亭点点头,没有像往日一样再三邀请,只笑道:“没事,有勉之陪我就行。”
项冕人已经出院门了,闻言回头道:“对,我陪着他就行。”
赵凉越:“……”明明是自己拒绝他们,为何自己反有种同时被两友人抛弃的感觉?
赵凉越看着比肩离去的身影,微微皱了下眉头,问一旁柚白:“你有没有觉得,他们两就跟亲兄弟一样?”
“公子这么一说,是挺像的。”柚白想了想,道,“不过公子啊,你跟褚尚书在一起也是这种感觉,就明显得跟旁人不一样。”
赵凉越先是蹙眉愣了下,随后觉得也有几分道理,道:“说起来,我和他也算是同门师兄弟了。”
晚些时候,京墨来了,说是褚匪临时有急事处理,将一封信给了赵凉越,说是待他看了,有什么要说的,就回头转告褚匪。
赵凉越随即拆开扫了一遍,嘴角呡了个笑,道:“今天是不是韩丞相遇刺的案子终于咬上你们大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