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镇南军离开,褚匪这才急忙下了山路,过来查看赵凉越有没有受伤。
“师兄,我没事。”赵凉越说着看向褚匪刻意用披风盖住的肩膀,抬手要揭开,被褚匪握手阻止了。
褚匪笑着解释:“待会儿要是戴天成突然折回来,看到我肩膀就不好再说谎了。”
赵凉越知道褚匪应该是伤的不清,皱起眉头,却也知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只能先问:“下一步我们去哪里?”
褚匪道:“还是水县,同他们绕一圈,然后再往绍山。”
一行人很快下了山,绕过一小片树林,到了一处隐蔽的洼地,那里有几名镖师守着马匹。
因马匹有限,赵凉越和褚匪同骑一匹,赵凉越看了眼褚匪的肩膀,提议道:“师兄,你受了伤不方便,这次换我坐你后面策马吧。”
褚匪闻言却是一愣,然后半眯了桃花眼看向赵凉越,舔了舔自己的后槽牙,道:“溪鳞,你是觉得我不行了?”
赵凉越疑惑:“啊?”
下一刻,未待赵凉越反应,褚匪已经一把将他抱起放上马,自己也翻身上马,将人往怀里一按,策马驰骋出去。
其他人纷纷跟上。
对于褚匪时常莫名其妙的行为,赵凉越已经见怪不怪了,反倒是开始思考起别的事。
褚匪低头看赵凉越一眼,便知他在整理最近的事,于是道:“刚才几千人硬闯矿场的事,是雷寨主带人造的假势,戴天成很快就会察觉,但中间的时间足以让我们离开唐县,就算有甩不掉的尾巴,还有卓川在边界接应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