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亭,当他被冠上韩姓的那一刻起,他的命运便同整个韩家联系在一起,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无论他走怎样的路,韩家的结局便是他的结局。
赵凉越微微颔首,提步和褚匪顺着御道慢慢往外走,最后停在宸水河畔的石栏杆处。
宸水河已经结上了厚冰,落上积雪后,已经看不到本来的样子,就像是一条围绕皇城的素白带子。
赵凉越一直看着河面的雪,一动不动,许久后,褚匪便俯身下来,一直盯着赵凉越的脸看。
这时,有礼部的几名官员抱着年底贺岁事宜的折子往这边来,远远就看到了褚匪和赵凉越两人,但似乎觉得两人气氛有些怪怪的,便都驻足下来小心窥视。
“这冰天雪地的,两位大人怎么站宸水河边?也没个人跟着。”
“莫不是出了什么要紧事,难道是东面来的?那可就难办了。”
“也不一定是出了什么事吧,也就是出来散散心,韦大人去世后,赵大人心情一直不是很好,褚尚书一直陪着呢。”
“说起这个,我听说赵大人当年入仕后,便入了褚大人的眼,之后更是直接带去宁州查案,屡屡建功,才有如今的平步青云啊。”
“我怎么听说,是赵大人当年深知自己出身寒门,问仕无门,就像褚尚书自荐枕席呢?”
“你这是污蔑两位大人!从前的小人之言,怎能去信?况且我听闻汤老也没少给赵大人提点和引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