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
褚匪又用羽毛扫了下赵凉越的鼻尖,赵凉越微微蹙眉,抬手挠了挠,然后挺起自己的身体,要把眼前趁机胡作非为的人推开。
但赵凉越还没把人堆出去,自己先脚一软,直接栽了出去。
眼前的人稳稳接住了自己,但赵凉越本能地要挣开。
随即那股熟悉的淡淡墨香扑面而来,赵凉越愣了下,便不动了。
褚匪低头看着怀里的人,也不知是醉的,还是刚才用羽毛扫过挠的,此时的赵凉越鼻头粉粉的,像是将桃花色着染在上,显得整个人乖巧而安静。
远处宫里连连传来钟响,一共要敲一百零八下,寓意化凶为吉,来年顺遂。
褚匪将赵凉越扶进房间,将他放到榻上盖好被子,俯身耳语道:“溪鳞,新年快乐。”
翌日,守完岁的众人照样早起。
赵凉越虽是被褚匪灌了两碗醒酒汤,但醒来依旧头晕,于是难得地发了一次起床气,用枕头砸向唤他起床的柚白。
然后柚白委屈地出去,把褚匪叫了进来。
褚匪俯身凑近,道:“溪鳞,还不起呢?”
赵凉越不想理,皱起眉头来,拉过被子将自己脑袋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