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匪明白过来,桃花眼一弯,道:“放心,已经陪过了。”
“陪过?”赵凉越回想了一下,道,“难不成是昨夜我醉的不省人事后?”
“是啊。”褚匪凑过来,压低声音笑道,“昨天我和他共处了一个晚上,一直到丑时末我才睡。”
赵凉越点了下头,心想守岁到午夜过就可,怎么还让人家女子陪他熬到了丑时?
但赵凉越很快突然明白过来一件事——孤男寡女深夜共处一室,又是郎情妾意,怎么会是单纯地坐在一起聊天喝茶……
赵凉越刷地一下脸红了。
褚匪自然明白赵凉越想到了什么,便火上浇油地补充一句:“他现下应该还没醒,等下午我晚些时候回去。”
赵凉越闻言愣了下,随即瞪了眼褚匪,提醒道:“师兄不把我当外人,但这种事还是……还是不要在闺房讲为好。”
褚匪看着赵凉越又羞又一本正经的样子,噗嗤笑出声来。
其实昨晚时候,他确是丑时末才歇下,但并非颠鸾倒凤,而是最初赵凉越睡得不老实,一直踢被子,他便守到赵凉越睡安稳后才离开。
“师兄,西南那边有消息了吗?”
赵凉越决定转移一下这个尴尬的话题,便问起正事。
褚匪捻了捻手指,道:“严昌在黑市发现了一点线索,还在追查,等西南都护府和京昌运河的事确定下来,我们就动身。”
赵凉越点点头,皱眉道:“总觉得西南不仅关乎旧案,还关乎现下大许的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