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匪桃花眼一弯,道:“对外只是传出你是我何渝的胞弟,并无具体的名讳,专门让溪鳞自己取的。”
赵凉越对临时给自己取化名这事并无兴趣,但还是点了下头,道:“那就叫何五吧。”
褚匪啧了声,道:“我记得当年溪鳞戴斗笠算卦时候,就是骗我说叫赵五来者。”
赵凉越道:“确实家中排行第五,也不算骗。”
排行第五,但实际上面的哥哥姐姐都不在了,三个是早夭,一个是长到十多岁时病逝,所以赵凉越出身后,父亲和母亲特意带他去佛寺高僧处祈福,又四处讨了百家衣。
褚匪见赵凉越神色间带了伤感,自然猜出了缘由,便对京墨使了个眼色。
京墨便上前开始说正事:“赵大人,我们大人的计划是,你们伪装成在京畿贩卖私盐被查,然后卷财逃至此处的商贾兄弟。”
赵凉越点了下头,道:“对于黑市来说,这种确实是惹人垂涎的肥羊了。”
不多时,严昌去黑市的一批属下回来了,并带回曹公公之前住处的近况。
一行人又对之后的计划仔细商榷一番,然后决定先去黑市看看情况。
京都,东宫。
这天刚下了一夜的雨,青石板的路面有些滑脚。
韦氏挺着肚子往书房走,贴身婢女月儿小心搀扶着,后面还跟了十多名端菜肴的宫女。
“哎呀,娘娘怎么亲自来了?”书房门口的内侍钱安一看到韦氏,立即上前做礼,神色慌忙。
“是阿若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