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待赵凉越回答什么,小童朝他做了一礼,就快速退出去了。
褚匪半眯桃花眼看了眼房门,又看了眼那壶好酒,笑道:“溪鳞要是女子,怕是提亲的人要把府上门槛都踏破。”
赵凉越轻叹一气,道:“师兄别取笑我了,这要是一般客栈,还真能欣然接受,但这是梓镇,每一张笑脸都是有所图谋的。”
“是啊。”褚匪凑近赵凉越,直直看着他,道,“当然是图谋何家五公子的美貌了。”
这搬近的距离,那双桃花眼又素来风流,赵凉越不自主地低下头去,将酒壶拿起检查。
“壶没问题,多半是酒有问题。”
褚匪拿起一个杯子递给赵凉越,赵凉越给他倒出一些,然后褚匪拿了根银针放进去。
等了会儿,银针并未变黑,褚匪拿起杯子仔细观察色泽,又闻了闻气味,道:“看来是迷药,这种迷药来自屠原,无色亦无味,但对酒的味道和香味稍有影响,一般人察觉不出。”
赵凉越微微皱眉,道:“我方才听外面动静,似乎很多房间都被多送了一壶酒。”
“应该是次数少的来客都会得到这样一壶酒。”褚匪想了想,道,“我们进来时候,那个小童说,不能坏了客栈规矩,而他们众多规矩中有一条,就是晚戌时后,非有掌柜邀请,不得出房间。”
赵凉越道:“看来今天晚上,掌柜和部分来客要单独组织活动了。”
褚匪微一点头,道:“溪鳞放心,严昌定会趁机查看,就是不知道能查到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