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还没有?”
“你……唉,罢了,没有,一点消息都没有。”
“赵尚书,有消息了!”
“是来自西南吗?”
“正是,西南战况好转,失去的十余座城池已经有大半被夺取回来,是池将军带人亲自绕到敌后,断了粮草辎重获得的契机,金将军和刑大人他们抓时机也很准,配合简直神了。”
“那……”
“褚尚书,他还是没有消息。”
……
等待总是被无限地拉长,再拉长。
赵凉越每天除了在户部府衙办公和休息,便是到南平门外等候,他看着道旁的那一排排烟柳从绿芽点缀,到翠堆满枝,再到茂然深绿。
但那个人,迟迟没有回来,音讯全无。
终于,这一日,赵凉越像往常一样出了南平门,意外等到了风尘仆仆赶回来的京墨。
是讣告?还是喜报?
赵凉越死死握住手中那块刑部金腰牌。
当答案就要来临的时候,赵凉越格外地心慌,但跑出去的脚步却是极快,反应稍慢的柚白大步赶了好一段才跟上。
“赵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