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她做甚。”
“答我就是了。”
“她乡里人接她走了。”
“走了好,省得你多沾一身香。”这个答案赵临江很满意,又问:“腹中胎儿是谁的。”
“只有她知道。”关谣说。
“不是三爷的吧?”
关谣有点不悦,“你以为人人与你一样?重锦不是那种人。”
赵临江哼了一声,“谣叔若是女子,我定让你给我生三个五个,看你还怎么四处招香。”
关谣跟对方也从不客气,说话这一块也不纵容自己吃亏,反击道:“我若是女子,早些个五六年都给别人生过了,你抬举自己个什么劲。”
赵临江最不满的就是对方这一点,“都不过是万花丛中过,你看他们有谁对你,有我对你一半上心的?”
“我不过是迫于同你枕交席合了几回,你当真以为自己很了解我?”关谣蔑笑。
赵临江也不恼,“几回?这两年半载的,没有百回也有七八十回了吧?”
“这也比不上同你之前,我跟别人的零头吧。”关谣脸不红心不跳的。
赵临江惩罚似的咬了对方后颈一口,不服道:“你倒是逍遥自在,我一年到头才能见你几次?否则给我一个月,我指定把这零头的次数给你干成个百次千次!”
“那你还同我说什么理呢?我招什么香,跟谁枕席你赵临江还是不要管的太宽了,当真以为自己在花楼上搂个男人就能让我分神?”关谣依旧笑得无锋无刃的。
赵临江心里已经恼火了,可还是好声的说:“你当然不会分神,那种地方的货色你都不乐意解亵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