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令放下手里的折扇,把关谣搂紧,“是我无用,难为你了。”
“莫要这么说,我这一身破败残烛的,你都能瞧得上。”关谣苦笑。
梁令有些生气的拍了拍对方细腻的背,“那你还不肯只从我一人,人人都想沾你的香。”
“听我的,回去成亲吧,不要再等我了。”关谣语重心长地叹了口气。
梁令一脸倔强,“你多情,我无怨诚心待你,你若是让我回去成亲,这个我不听。”
“阿令尚好,我辜负不起。”关谣实话实说,“义兄之仇……”
梁令又气又没辙,“莫要说什么汝兄之仇未报暂不忌生死的话了,你爱寻几个男人也好,报仇也罢,我只想你平安。”
关谣也没辙,抚着对方的脸庞,“我知道,你也要平安。”
“都平安才是。”梁令紧紧裹着怀中人。关谣怕自己会真的依赖这种感觉,“南海怎么样了。”
“战乱平定后,俘虏也归降居多,百废待兴中,南海好收,西北难收,西南难守啊。”梁令亲了亲对方的额头。
关谣心里很是信任对方,“西南有你,是大隶王朝的底气。”
“我有你,是我的幸盛。”梁令恨不得把关谣藏起来。关谣贴着对方的胸膛,听到对方有力的心跳,甚是心安。
梁令对关谣来说,不仅就是救命恩人,也是彼此情迷意乱时酿错的欢侣,更是知心故友。
关谣阅人三千,从不在几个人身上拖泥带水,向来清醒各取所需,人与人交身容易,交心却很难。
他关谣不是什么泛泛之辈,向来不屈身人下,可偏偏还是有那么个让他破了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