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临江的指腹划过对方的背,这白皙细滑的背,他摸过无数次,却没有一次让他这么心悸。
上好了药,赵临江把对方侧搂起来,关谣睡得如昏了过去一般,时不时还嘟嚷几句不清不楚的梦话。
关谣一直都是一个极为聪明理智的人,无论是为人处世还是对待感情。
而赵临江也知道自己在感情上总是欠缺一些思考,但他始终相信,真心才是感情博弈中的取胜手段。
想到这,赵临江心里好受了一点,他吻了吻对方的眼角,一同睡去。
第二天,关谣醒来时榻上仅有他一人。
“我这是,昨晚?”关谣揉了揉太阳穴,努力回想昨晚的事情,“赵临江……”
下了凉榻,关谣往外屋去洗漱后回来,先是看到桌上的饭菜,随即赵临江提着茶壶从屋外进来。
“谣叔,你醒了。”赵临江满目温和,过去拿个了茶杯,给对方倒了杯热茶,“小心烫。”
关谣接过水杯,有点莫名的不习惯,“你……”
“头疼吗。”赵临江伸手摸了摸对方的额头。
关谣摇了摇头,“不疼。”
“背还疼吗。”赵临江声声低稳,像心底的关心。
背疼吗?关谣愣了愣,脑海里立马浮现几帧暴力糜绯的画面,但还是故作轻松道:“不碍事。”
“谁弄的。”赵临江咬牙切齿。
“这个与你无关。”关谣自个走到饭桌前坐下。
赵临江一通怒火差点爆发出来,一边盛饭一边问:“告诉我。”
“碰到匪人了,打斗留下的。”关谣随意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