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径云,你当真,什么都不知吗。”褚司已经明摆着话来说了。
“我确实,不知道。”
这么多年来,肖阚从未纠结过自己的身世,肖潜夫妻待他如亲骨肉,他二十年来的时光都是顺风顺水的,可当有人告诉他,他是某某某的孩子时,他竟然也会惊也会喜。
“你,义父姓甚名谁可否告知?”褚司问。
肖阚没有立马回答他,想了想才说:“肖堂山。”
在肖阚很小的时候,李夫人就告诉过肖阚,当有寨外不熟的人问起肖潜的名讳时,就告诉对方自己的父亲名叫肖堂山。
肖阚只是以为自己义父的山匪身份不便揭面,但现在想想,确实有些不合乎情理的地方。
“肖堂山……”褚司垂下眼眸想了想,“好,回到赋京后,我给你一个准。”
“此话何意?”
褚司看不明白对方的一脸无波,“径云,你当真不想知道命出何处吗?”
“可,你若是说我是前隶皇嗣,我认了,岂不是把我往断头台上送吗?”
“你母妃寻了你这么多年,甚至以皇嫂的身份心有不甘的委身我父皇这多年,你不想到她陵前看看她吗?”褚司激动的握住了对方的肩膀。
平白无故多了这么个寻子多年无果的生母,肖阚一时半会都不知道是是喜是忧。
“我倘若真是圣上要寻的……那个褚信,前朝之时,前帝为何将我置于宫外生养?”肖阚心里已经幻想了种种可能。
褚司沉思了一下,“前朝遗事,我只略知一二,如果尔为褚信,于你诞下后不久,前朝已经日近西山,两位皇子死于篡位未果后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