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
“说你心里念过我。”
关谣的手心还在贴着对方的心口,赵临江那强有力而近在咫尺的心跳,陪伴过他很长一段时间。
“嗯。”关谣发出了极弱的一声回应。
“是那个意思吗。”赵临江的心跳明显跳的更快了。
关谣清晰感受着对方对他那不可收回的爱,“兴许吧。”
“谣叔心里念过我对吧……我就知道。”赵临江神色又喜又急,“是,是什么时候的事?!”
关谣想回答他,却不知怎么回答,这到底是一个谎言还是一个事实,其实他自己都分不清。
赵临江的顽固、不择手段、体贴入微、用情至深都是关谣看在眼里的。
关谣每每漂泊在外的时候、两手淌着别人的鲜血的时候,总是难免会想起一些人。
他只有去独当一面的份,却没有一个可以让他放心依靠的人,他也觉得兴许是因为他太咎由自取。
再春风得意、大情大爱的人也有失意的时候,往往这时候关谣总会想到赵临江。
关谣到最后也没有回答赵临江的问题,有些回答会改变很多东西,他不敢向别人剖析自己的心。
这一晚,竹舍外雪压枝头,竹舍内两人含情脉脉的,将所有的不解和不被回应投入到了关谣屡次回应的吻里去。
“谣叔,我去点灯。”
“还是作罢了吧。”
“我要你看清在同你作案的人是我,不是别人。”
关谣感觉到身上一轻,赵临江下榻去点灯了,片刻之余,整个舍屋内就有了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