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停顿了一下,又继续念:“野径云俱黑,江船火独明。”
当宋玉准备念出最后一句时,肖阚捏了捏对方的腰,然后自己轻轻念道:
“晓看红湿处,花重锦官城。”
明明是杜子美的章句,在肖阚嘴里念出来,却像是肖阚给宋玉说的怜爱之词一样。
其实爱是没有什么应该既定该用的诗句,一句话听着带着情意,是你明白对方本就对你怀有情意。
“径云。”宋玉心里一阵一阵的烘热,不由得喊出了声。
肖阚仿佛看到当年那个叫他抱对方回房的宋玉了,他一时没忍住就急促的吻住了对方。
宋玉被突如其来的吻整得有点不知所措,手里紧紧攥着那卷文书,吃力的接受着对方的激吻。
过了许久,肖阚才松嘴,捧着对方的脸,一副食之不饱的憧憬样:“重锦。”
“住嘴。”宋玉别开脸,用手背擦了擦嘴。
肖阚将对方手中的文卷抽走,丢到案桌上,捏着对方的手掌心道:“义叔,径云这两年好想你,想你想得快要疯了,有时候真想当逃兵回来见你。”
“别说这些。”宋玉实在只有一颗心,他真怕这一天就给跳坏了。
肖阚发觉对方其实是害羞了,于是只好转移话题:“义叔同我说些其他的吧。”
“你想听什么。”宋玉微微垂着头,尽量避开对方的眼神。
肖阚把玩着对方的手指,“说寨子里的事吧,径云走了那么久,寨子里如何了,少游他们呢。”
“少游和知节一同去了外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