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阚的憋屈好像到了极点,他两眶泛红,眶边闪着亮晶晶的液体,久违的哭腔又憋了出来:“如若您不为径云的义叔,是不是就会离开径云了?”
“说的什么话。”宋玉看到对方这样,实在于心不忍,“可我怎么会不是你的义叔呢?”
“义叔只管答我,您不是义叔的话,是不是就会离开径云?”肖阚眼里的泪水无意识的滑落过脸颊。
宋玉第一反应是有点气,他揪过对方的衣口把对方拉向自己,有些生疏的吻了对方片刻后才气鼓鼓回话:“不会。”
我若不是你的义叔,兴许我就真的名正言顺做你的妻室了。
当梁令还有关谣带着一伙人在山拗外凿开一个入口时,已经是天色将晚了。
“重锦!径云!”
关谣一看到坐在地上等候他们多时的两人,紧张的情绪总算是有所缓解,扑腾过去环抱住了两人。
两人消失的这将近一天一夜,关谣几乎快要疯了,他不敢去想如果再失去宋玉和肖阚这般重要的人会怎么样。
“二哥,我没事,径云伤得有些重。”宋玉看到关谣来了,终于安心了。
“谣叔。”肖阚声音有点干哑,“敌军退了吧。”
“昨晚就退了,俘了几千人。”梁令蹲到肖阚腿边,“这伤的好像有些严重。”
“还行,折到了,回去接上就行。”肖阚拍了拍自己的大腿,“没什么大碍。”
梁令往后招了招手,“来人,拿担架把侯爷抬回去。”
一行人出了拗口,天色还不算很晚,还能看得清前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