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近在眼前的时候,我多抱抱你就好了,如今阴阳相隔了,你会不会忘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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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百域关到垟关已经全部被隶军重驻,但不意味着已经完成了褚皇的要求,好像还剩最后一步,即再北上把北流主土给扫了。
垟关一战,北流溃不成军,拿下其主土并不算多大的问题,只是这一战后,又是一次巨大的兵力消耗。
肖阚并不想打这一仗,可朝中要个一劳永逸,一世太平的结果,他没有办法不打。
关谣一连半昏半睡了好多天,宋玉喂他吃的东西不出半天又吐了出来,情况越来越令人堪忧。
肖阚端着新熬的汤药来到关谣榻前,宋玉正在守着,他把汤药放下问:“谣叔还没醒吗?”
“嗯,先前喝的药又吐了。”宋玉有气无力的点了点头。
“义叔。”肖阚坐到宋玉旁边,“径云有事同您说,您务必要按着径云的意思去办。”
“你先说。”
肖阚从衣口里摸出一个锦囊,“褚兄从京中加急来报,圣上已经陷入重度昏迷,朝中大乱,度王准备起兵,他召集了一些持正人士准备一守皇宫,可兵力不足。”
宋玉原本松懈的心又绷起来,“那你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