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行,不是不是。”
两人莫名其妙的都笑出了声,江上拂起一阵风,把赵临江的发带高高吹起来,他仰头看了看前方,开始回忆。
“那几年里谣叔回回让我摸着你的背给你调理,我摸那背摸得心热不知几回,看着谣叔带人回来云云雨雨的,我……”
关谣还幻想着对方的情窦初开多诗情画意呢,结果对方从一开始就是在自己美色上掉坑的而已。
“哦,那你就是好|色而已啊。”关谣伸手上去挠了挠对方的下颚,
赵临江也不觉羞,还理直气壮极了,“难道别人图你就不是图你的色了?”
“我也没说不是啊。”关谣爬坐起来,不安分的暗||拨着对方,“我都三十了,你还惦记着。”
赵临江一个翻身把关谣|鸭|在船板上,咬牙切齿道:“三十了还到处沾花惹草,谣叔您说您是不是欠-?”
关谣故作无意的挺了挺肩膀,让丝滑的布料往外滑,露出咬痕未消的肩窝说:“有点吧。”
“三十了还这么吃得消,真想不到谣叔二十出头的时候得是什么个烧||-/劲。”
关谣无辜又娇贵的撇着眉头说:“我都三十了,这么老了哪里记得住。”
赵临江想到这个心里妒意倍生,“早知道这样,我当年就应该早点o(是一种绿色植物)得您安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