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不一样,作为盛家的儿子,他无法对父母的含冤而死坐视不理,他想彻底弄清楚,当年到底都发生过什么。

苏尔斯闻声忙摆手道:“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说,这件事情查起来,或许需要一段很长的时间。”

“我可以等,一年,两年,五年八年都无所谓。”盛柠樾坚定。

苏尔斯沉默地垂着眼没回应,似乎是在思索,服务生送来菜单,盛柠樾接过点了杯清咖,慢慢等。

许久之后,清咖生出的水雾沁到深棕的斜纹桌面时,苏尔斯才从漫长的思考中抬起了头,“盛先生,我可以接这个case,您也无需付给我高昂的受理费,只需要……付我一半就好。”

“一半?”这次惊讶的人轮到盛柠樾了。

苏尔斯没有说明原因,但他是个相当有职业操守的人,不会多要雇主一分一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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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小时前,顾司尘帮盛柠樾打理好一切后,就开车返回了别墅。

男人有些消沉,把盛柠樾叫他跪着上楼这件事,告诉了秦管家,“秦叔,为什么我觉得樾樾好像更恨我了?”

姜还是老的辣,秦管家坐下来,思忖片刻,猛然记起什么,“少爷,少夫人从前跟我打听过夫人的事。”

“你说白婧?”顾司尘很不愿意提这个女人的名字。

秦管家点点头,猜测道:“当年夫人的车子忽然爆炸……您知道,到底是为什么吗?”